1.触景生情。因见到某一景物、某一场景,油然而引出某种情感的抒发,这体现在作品中常常是情与景的一致,情与景的融合。如黄巢的《题菊花》: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这首诗的作者,因见到菊花在秋天生长的情况,而想到改变菊花的处境,让它在春天同桃花一齐开放。将所见之景和引发之情,艺术地概括在四句诗中,有着完美的意境。触景而生的情,说出来的是“报与桃花一处开”,而内在还有更深邃的思想,那就是,要为劳苦大众改变现状。从这可以看出,这首诗的意境,不仅是完美的,而且是高超的。
2.缘情写景。诗人用某种感情看待某一景物或场景,在其笔下,这一景物或违场景,也染上了某种感情的色彩。此种意境,古人称之为“有我之境”,即有着作者自己感情色彩的境界。杜甫《春望》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两句就染有作者自己的感情色彩,花容与鸟鸣本是赏心悦目的,,但让处于战乱中的作者看来,却成了“花溅泪”、“鸟惊心”;欧阳修《蝶恋花》中的“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这里的花也成了同作者感情一致的东西,人“无计留春住’,花亦然。
3.寄情于景。有的诗词,表面看来,全是写景,实际上,也有情在,
韦应物的《滁州西涧》,四句全是写景,如果说有君子、小人之寄托的话,
是寄情于景。但在写景中,也寄有作者的情感,即对西涧春日景色的喜爱。再如辛弃疾的那是穿凿,《清平乐》: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司空图《诗品》有名言:“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严羽的《沧浪诗话·诗辨》中说道:“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从这些言论中可以看出古人对含蓄之美的高度重视。所以我们在鉴赏古诗词时一定要注意到作品中的“含蓄之美”。一般而言,含蓄之美在诗词中的体现有如下的情形:
古典诗词欣赏在某种程度上是排斥功利思想的,诗词教学过程应当是完整合理的艺术审美过程,这个过程必须引导审美主体超越功利目的,必须强调学生主体对审美对象展开活跃的心理活动,使学生主体在追寻和发现中得到无穷乐趣。休漠曾提出,美“只存在于鉴赏者的心里,不同的心会看到不同的美”。
“诗言志”按朱自清先生的说法是我国诗学的“开山纲领”。据此,常有人说“言志”便是诗,于是我们见到那些直接言志的实属空洞概念的组合与叠加而成
的诗歌文本已经堂而皇之地充塞诗坛。“言志”便是诗吗?未必,关键还得看选择怎样的言说方式。时下流行的另一种说法是有意境便是诗。无疑,这是一个正确的命题。有唐以来,意境作为重要的诗学范畴,至今得以完全的确认,标志着我国诗学观念的全面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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