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

醉云南云南珍贵老照片清末民初云南人的

发布时间:2021/4/21 21:12:31   点击数:

  茶客们(年昆明)

  据《纪我所知集》记载,往昔昆明“茶铺内之一切设备极其朴陋,大火炉上支一把大至无比之铜茶壶,内能容水四至五大桶,壶把粗若孩童臂,把以铁练套住,扣在一比较粗实之尾柱上。旁为砖砌蓄水塘,塘近于墙,墙上则绘一乌龙吐水。饮茶者至,则挈一小壶茶,一半土半磁之茶杯以供客。……”但在这张照片中,方苏雅的兴趣不在茶具而在人:左数第三人是他在中国民间看到的第一个戴眼镜的人。此外从画面判断,戴眼镜的人背后头包白帕者可能是伙计,而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男子穿着完全相同的装束,也许就是当年的时装吧。

  闹市即景(年,昆明)

  照片摄于昆明市内一闹市里(地点不明),是方苏雅影集中不多见的即兴拍摄作品之一,图中人物均来不及反应,各自行走如常。整幅照片布局均衡、乱中有序、层次明显、颇有现代感。正中清晰可见一头缠帕子的撒梅族男子。照片背景建筑是当时昆明大户人家的典型模式,不仅承袭了中国古典建筑的传统,且吸收了白族的建筑艺术,形成地方特色。其两边阁楼一般有戏台(朝向院内),供伶人唱“堂会戏”之用。

  三人轿夫(年,红河)

  从照片中看不出中间轿夫起什么作用,也许他只是个替补者,但眼下他的姿式在加重另两人的负担。无论如何这是个辛苦的职业,而轿中的人往往也并不舒服:如果爬坡,两脚就会悬空,身躯后仰不敢动弹;下坡时则要用力用膝盖和手撑着轿子的隔墙,以免从门口溜下去。此外官人和妇女都要紧闭门窗,不能沿途观赏。从今天的角度来说这其实是一种折磨,而方苏雅则认为这“像是为适应在汹涌波涛中航行而做的健身运动”。

  围看西洋镜的儿童(年,昆明)

  从衣着上看,两个正在观摩“进口大片”的儿童应来自富裕人家。而更左边的那个孩子也许正焦急地向父亲提着这时髦的要求。对于古老的中国百姓来说,西洋镜(皮影戏)与洋枪洋炮一样给人印象深刻,代表着西方文明的最新成果,而这三个字中包含的惊奇含义一直保留至今。从摄影上说,这是一张层次分明、构图完整的照片,一看之下几乎完全注意不到摄影者的存在,除了右边那个小孩以外,所有人物都自然生动地活在他们周围的环境中,同时又像戏剧角色一样衬托着主要的事件。在摄影才刚刚发明不久的那个年代,这样水准的拍摄眼光和技巧的确令人称奇。

  赶集路上(年,蒙自)

  与猪同坐一车、抽着烟杆的男子在穿着打扮上与推车的人并无太大差异。他们或许是父子,也可能主仆,这无关紧要,令西方人惊奇的是中国人这种随遇而安、怡然自得的性格,因此这张照片在西方经常被登录,甚至出现在教科书上(作为对中国人的形象说明)。到后来,照片的作者和摄影年代也出现了多种不同的说法。现在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张照片确实与方苏雅的其它照片一起在他的私人相册里躺了近百年;此外从人物和景致来看,照片极有可能摄于云南蒙自。

  摔跤斗士(年云南河口)

  这是方苏雅照片中仅见的反映中国人民间从事运动的一张。从照片中围观人群的装束来看,拍摄地应是苗族或壮族聚集地。如果说体育是人强壮和富裕之后的一项运动,则在烟毒泛滥、国家贫弱的状况下此类照片的难得也是正常的。其实体质的羸弱倒在其次,了无生气、神情木然的观众所呈现出的精神面貌尤刺人心。比较有趣的是,两个摔跤斗士在下体所缚布片的样式与日本传统相扑的装束十分酷似,其中的原因何在,不独日本人,大概所有研究、喜爱人类学、民族学的人士都有兴趣。

  神秘的茶马古道(-年)

  在横断山脉的高山峡谷,滇、藏、川的丛林草莽中,绵延盘旋着一条滇、川经西藏通往南亚西亚的神秘古道。古道上溜索连接着湍急的河流,马蹄印嵌在高山陡岩的石板上,这是商人、探险家和马帮踏出的路。其路线基本有两条:一是云南的普洱→大理→丽江→中甸→西藏的察隅→波密→拉萨→日喀则、江孜、亚东、柏林山口,分别到缅甸、尼泊尔、印度;另一条从四川的雅安→康定→西藏昌都→尼泊尔、印度。这是亚洲大陆以茶叶为纽带的古道网络,长在千里以上,其中以云南中甸、四川康定、西藏昌都构成的三角地带是茶马古道网络分布最为密集的地方,是各路马帮交会最为频繁的地方,来自云南的滇茶和四川的雅茶与西藏的麝香、皮毛,以及来自印度的珠宝首饰香料等等在这一带互市,早在唐代便形成茶马互市,宋代于雅安设置“茶马互市司”,清代在云南永宁亦设茶马司。

  当京滇公路未修筑时,这条古道就是交通大路,路上无日不有官商游客往来,人背马驮的货物也时时可见,因而每一个宿站都有充足客源,有时甚至几百人同宿一客站,堪称繁盛官道。话虽如此,就道路本身而言却是鸟道羊肠,崎岖难行,有人甚至认为不亚于“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年方苏雅游历贵州的安顺、贵阳等地,拍摄了沿途的山川河流和各式桥梁,并涉足险峻难行的茶马古道

  年他由昆明经楚雄,从元谋沿金沙江而上,进入大小凉山,穿泸定桥至康定,再至川藏交界处,拍摄了沿途的彝族和藏族,并传真地记录了这一古道的重要特征:人背马驮-茶叶·马帮!

  狐假虎威(年,昆明法国领事府)

  方苏雅时代的中国,各地都有“官府怕洋人,洋人怕百姓,百姓怕官府”的怪圈,因此经常出现官府与洋人互相借力的情况。这张方苏雅与其卫兵的照片似乎正表现了这种关系。实际上,方苏雅曾从官府手中救下其前卫队长的性命,而这支官府派出的卫队也数度帮助方苏雅从民众包围中脱险。

  总督的排场(年,昆明)

  这是在昆明东南郊菊花村举行的迎接云贵总督进城仪式。笼罩在图片上方的这把洋布伞在当时的昆明已经意味着很高的地位和身份。那时一般男子出门,天晴戴一顶细篾帽,天雨则戴一油篾帽,撑油纸伞的已是极为讲究之人。当然,真正有排场还是图中坐在马上的云贵总督和云南巡抚,他们都是一品,从一品或正二品的朝廷命官,而方苏雅以法国驻云南府领事身份获得的官品是从二品,按规定在迎接更高官位的人时不得正面抬头观望,因而方苏雅也只能在照片中给尊贵的云贵总督留下一个背影。

  赤脚仪仗队(年,昆明)

  在离法国领事馆很近的桦子坡街道上,巡抚的官队正在通过。虽然于回避牌中穿行的仪仗队给人以逻辑混乱之感,(它将炫耀及其反面遮人耳目集中在了一起),但这却都是清廷高官威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照片中尖锐斜插的彩旗杆与沉闷的背影也使画面充满冲突,不过右下角的那个男孩超脱于事件之外,他们通常都是临时叫来充当仪仗的街童。只有他与相机镜头产生了对话;因为他与摄影者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盛大庙会(年,昆明)

  由远处墙壁上可见的“祝圣寿”三字,可断定这是为庆祝慈禧生日举办的盛大庙会,地点是东岳庙万寿宫(今连云巷宾馆处)。当时昆明人极敬神佛,常常进香求佛,而各寺庙亦不失时机建立道场会场,大办庙会,如正月初九金殿有会,三月十五铁峰庵有会,七月十五各寺庙做盂兰会,七月二十七则是东岳庙开办大会。据罗养儒回忆,届时“一切摊子由万寿宫前摆起,不断的在街之两旁直摆至三元宫前,其数字在五、六百……一连开办三日,而此三日内,城里的人或有一半到此而逛也。”描述的大概就是图中的情景了。而逛庙会的人如此之多,一大原因据说是因为妇女可抛头露面,“大府中人对于妇女入庙烧香一事,弛而不禁”,虽然人人手提香烛、元宝,在神佛前焚烧,顶礼膜拜,“以致烟火弥空,钟鼓声闹”;但暗地里“少男少女之心意或亦兼有其他之注在也”。

  衙门前的站笼(年,昆明)

  衙门右边那块空廊正是另一张照片中“奉旨修发”匠呆过的地方;而立在衙门外街边的则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物——站笼,可看作是当时以暴治暴法理观念的一个具体体现;从它摆放的位置来看,也算得上是衙门及其代表的专制制度的象征。

  戴枷的犯人(年,昆明)

  戴枷的犯人看上去还算强健,他肯定也会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话,殊不知二十年后他的头仍很容易被砍下来;而坐在他对面的人(押解者?)则是一个狭义上的病人:当时中国西南地区梅毒、麻风病流行,可能正是这种病噬去了他的鼻子。这是一张极度令人不安的照片,它记录的是百年前中国千疮百孔的真实图景,令人猛醒“贫弱”二字的可怕含义和后果。

  桅满篆塘(年,昆明)

  由于当时昆明城内的桥梁拱高普遍较低,图中运粮船上高高的桅杆在过桥时都必须放下,十分不便。因此吴三桂在滇时于小西门外挖修了这个“篆塘”,并在塘上盖了粮仓,运到此地的粮食即可迅速入仓,而这一带也因此被命名为“仓储里”。当时大小篷船、双单彩船和小拔船等各种船只云集于此,成为昆明最繁忙的水运码头。如图这样的景象一直持续到本世纪20年代前后,据统计,当时全部木船有多只,仍以帆船数最多,占总数70%-80%。其中渔船多散在于河滨农村,游船则集中于篆塘。

  “奉旨修发”匠(年,昆明)

  中国传统认为,骨肉肤发,受之于父母,因而不得故意伤害。由于严格实施确实有困难,有时只得变通。比如可以“修发”,但不能“剪发”,区别在于用刀不用剪,而且还要打着皇帝的招牌,叫“奉旨修发”。从照片来看,这个“美发师”的行头可能是奉旨做事的人当中最因陋就简的。他有效利用了衙门旁一块遮阳避雨的空地作营业场所,其标志性的东西则是红铜脸盆和挂在铁链上的毛巾。此外,一高一矮的两根登子也是当时修发者必备:矮登供人坐,高凳则用于顾客扶扑身体时所用。按说这种没有铺面的修发匠还应在担头上插一面“奉旨修发”的小红旗,不知何故被其自行废除。

  苏提督的全副戎装(年,昆明)

  完全可以想象方苏雅是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广西提督苏元春的这身戎装的,虽然苏提督的确曾如此率军抗击过法国军队。如今这金盔铠甲上的荣耀正与苏提督一起在渐渐老去,甚至可能像挂在他身后沉重乏用的刀箭一样成为负担。历史无情,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这身装备就将永远消失在战场和军队里,成为博物馆和戏团的收藏品——一个王朝曾经的辉煌与没落都尽在其中。

  八卦图前的全家福(年,昆明)

  照片中出现了五把样式各异的扇子,一看之下仿佛是当代扇厂的仿古广告;而与茶几背后八卦图阴阳相对应的两组人员也令人忍俊不禁;更令人意外的是,一向对拍照持严谨态度的方苏雅当时显然是走神了:最靠右的男孩身体被削去一半,而左边却有大片完全不必要的空间。一切似乎说明这并不是一次兴之所至的拍摄,尽管这个殷实的官宦之家(注意男主人的官靴)对此严阵以待,派上了不少道具。应该加以说明的是,当时昆明城内道观虽多,信道的人却远远少于信佛的;图中左边三人应该是小妾和她生的子女,右边两人则应该是正房所生之子。

  东方美男子(年昆明)

  图中男子系当时一不可考的文官,他方脸隆鼻、眉眼有形,印堂宽大,不论在中国人还是方苏雅眼中都是典型的中国俊男标本,所以留下这张模特式的胸像。但从今天穿越百年看回去,这名男子虽然气质儒雅,神态也很端正,究竟缺乏生气与力度,与方苏雅拍下的其他清朝政府官员并无本质差别。

  金榜题名三名士(年昆明)

  在三位同一年金榜题名的云南名士当中,以右首袁嘉谷衣着最为朴素。据《纪我所知集》载,“袁实寒土也”。光绪十八年(公元年)昆明人士为培补昆明风水,使才人文士能“大魁天下”,集资在相公堤上修建聚魁楼,作为经正书院高才生的袁嘉谷因家境贫寒仅“捐金五钱”,名列刻名的倒数第一位。十年后,他终于在金榜上将自己的排名纠正。

  抱新娘上轿

  在依依不舍扶住门框的母亲的目送下,新娘的叔伯兄弟和父亲一左一右抱起新娘走向娶亲的红轿,他们脸上的笑容表明他们对婚事是满意的。紧跟他们身后的就是促成这桩婚事的媒婆。在此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新娘应该是在喜神香案前啼哭,一般认为哭得越伤心将来日子就越好过。在极端的情况下,新娘完全可能哭昏过去,这时由父兄把她抱上轿应该是非常自然的。

  “九品”新郎官

  足登官靴的新郎在喜衣外套着官服,胸前的练雀图案表明他是一个九品官。不过这官位多半是父母用钱捐来的,这也是当时大户人家在娶亲时的惯常做法之一。此时他手扶的木几上摆放的水烟杆、翡翠烟壶、雕花铜镜等也都是可以表明其身份与地位的值得炫耀的东西。

  眉清目秀的青年乞丐(年,昆明)

  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根“打狗棍”,左臂被一小张令人费解的草席所完全遮盖,手拿得之不易(是照像的奖赏?)的食物——一个苤蓝,神色茫然地站在镜头前。年纪轻轻且看上去还算健康的他缘何沦落在这种命运里?也许答案就在那张小小的草席下面,只是对我们而言它就像历史一样沉重,使简单的真相消逝在无法穿透的迷雾中。

  她们朝向食物(年,昆明)

  这几个从城外来的女乞丐本来是在圆通寺的庙会上行乞,被方苏雅带到邻近的法国领事署领取了食物。在等待的一刻,她们疑惑不解地朝着同一方向观望。方苏雅电影摄像机摄下了整个过程,并留下了几张照片,这是其中最自然的一张,因为她们此刻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照像机上。

  奇怪的五角水牛(年,昆明)

  这头甚是奇异的牛中间两角之间还有一角,已被锯掉(易伤人),只剩一点角根。作为一个法国外省地主的后代,方苏雅对牛明显保持着一种朴素深厚的感情,不厌其烦地多次进行拍摄并常有新意。这头水牛曾作为神秘东方的一种符号给方苏雅的侄子赛都在童年时就留下深刻印象。其实这头怪牛对中国人来说也是神秘难解的。

  洪化堂炮队在操练

  洪化堂(后称讲武堂)建立以后,聘请的是德国人任教官,创设绥靖新军3个营,炮队一个营。照片中的炮队学员正在练习使用德国克虏伯炮,但近前三个学员似乎并不专心。此操场原为吴三桂官邸,现在省农展馆一带。(来源:据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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